原创习作：一头牛的忧伤

郝成松

一头牛的忧伤

       郝成松   2015-5-17   镇巴

一头牛睁大双眼，噙满泪水

在乱石堆里没有了挣扎

身上的余温告诉

几刻钟前在这山水相连的陡峭坡

它没能走出大自然预留的怪圈

冬日多严寒

这一弯向阴的山上常青树叶、藤蔓

就像是矿工发现了厚层的煤炭

却忽略了开采会遇到巨大风险


一头温顺得力的成年牛

从来不吝啬力气为主人深耕泥土

村农的田地里也数次留下它飒爽的英姿

它成了一个时期这里的山神

过往的乡邻都会带上一些草料

以示对它深深的敬意

一个孩子在冬日的清晨将它放牧在山上

想像着放学后再去将它找回

它吃过青草，喝过溪水，晒过太阳

傍晚回家时该有多帅气轩昂雄壮


一如往常在寻找的过程中


分析它一天会走的线路

侧耳倾听挂在它脖子上的铃铛声

只有渐暗夜色下林中深处归鸟在偶展歌喉

一切静悄悄，急走数步

屏住呼吸也不见它踪迹

同去的小狗最终发现了它

孩子奔向它时抽泣瞬变成嚎啕

为责任，为伤心，为鲜活生命不复存


一头牛，一匹猪

在山人的心中早就视为家中一员

他们善待，它们乖巧

曾经一位老者将自已放养的羊

为亲人团聚数度准备宰杀

最终还是在咩叫声中将其放还

牛的忧伤混杂了主人太多情感

这来源于天灾，来源于**的忧伤

把弥补留给了漫长岁月

有谁又能从老者深皱的脸上读通畅

郝圣先

谢谢成松宗亲的分享！

郝成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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